方腊已灭,血染的战旗在凯旋的队伍中显得格外沉重。
曾经的梁山好汉,如今只剩下寥寥数人,带着满身伤痕和一颗疲惫的心,踏上了回京受封的归途。
然而,在这看似功成名就的背后,一股暗流却在悄然涌动。
燕青,那个曾经的浪子,如今却双眼赤红,他无法忘记那些逝去的兄弟,更无法原谅那个将他们推向深渊的幕后推手。
一个深夜,他悄悄潜入卢俊义的营帐,话语中带着刻骨的恨意,直指那运筹帷幄的智多星——吴用。
卢俊义心头一震,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兄弟,再看看帐外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,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杀吴用,易如反掌,可这杀戮的代价,是否会将他们仅剩的功名利禄彻底葬送?
01
“哥哥,燕青有事求见。”
深夜,卢俊义的营帐外传来低沉的通报声。他刚从军务的疲惫中抽身,正准备合衣小憩,闻言不由得眉头微蹙。方腊已灭,大军凯旋,本该是欢庆之时,燕青为何这般神色?
“进来。”卢俊义沉声应道。
帐帘掀开,燕青的身影出现在眼前。月光透过缝隙,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,那双往日里充满灵动的眼睛,此刻却布满了血丝,隐隐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戾气。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行礼,只是直直地走到卢俊义面前,双膝跪地,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:“哥哥,燕青要杀了吴用!”
卢俊义猛地从榻上坐起,脸色骤变。他环顾四周,确定帐中无人,才压低声音喝道:“燕青!你疯了不成?方腊刚灭,大军凯旋,正是论功行赏之际,你怎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?”
燕青的头颅深深地垂下,肩膀却在微微颤抖,仿佛压抑着巨大的悲痛和愤怒。他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泪光,却被那股恨意硬生生压了回去。“大逆不道?哥哥,难道你忘了多少兄弟死在方腊阵前?难道你忘了宋江哥哥是如何被那厮蛊惑,一心招安,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?”
卢俊义的心口像是被重锤猛击了一下。他当然记得。征方腊一役,梁山泊一百单八将,如今只剩下二十余人。昔日的兄弟,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,死状惨烈。每每想起,他都心如刀绞。可眼下,他们终于熬出了头,即将踏入朝堂,成为名正言顺的朝廷命官。在这个节骨眼上,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功亏一篑。
“燕青,我知道你心中悲痛,可事已至此,木已成舟。招安是宋江哥哥的夙愿,吴用不过是替他出谋划策罢了。”卢俊义试图劝慰,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力。
“出谋划策?”燕青冷笑一声,那笑声里充满了绝望,“哥哥,你可知道,当初我等在梁山泊,何等快活?替天行道,劫富济贫,兄弟情深义重。可自从那吴用鼓动宋江哥哥一心招安,一切都变了。他为了达到目的,不择手段,甚至不惜牺牲兄弟们的性命!”
燕青越说越激动,他猛地一拳砸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“哥哥,你还记得当初在卢府,我是如何劝你不要上梁山的吗?可那吴用,他使了什么计策?他先是派人假扮道士,说你命犯天罡,要百日之内方可消灾。又派李逵到你府上捣乱,逼得你无法安生。最终,更是设下毒计,让你家破人亡,不得不投奔梁山!”
卢俊义的呼吸一滞。这些往事,他何尝不记得?当初他贵为河北大名府的首富,家产万贯,妻子贤惠,生活富足安乐。他从未想过要去落草为寇。然而,吴用为了将他这个武艺高强的人物拉上梁山,确实是费尽心机,手段毒辣。先是派人装神弄鬼,再是设计让他妻妾背叛,最后更是陷害他入狱,逼得他走投无路。若非宋江和众兄弟搭救,他早已身首异处。
“那时,我只是觉得他为了梁山大计,行事有些偏激。可如今看来,他根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士!他害得我卢家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,这笔血债,我燕青永世不忘!”燕青的眼中泛着血丝,声音因激动而颤抖。他曾是卢俊义的贴身随从,对卢府的兴衰有着深切的体会,更是亲眼目睹了卢俊义从一个富甲一方的员外,沦为阶下囚,最终走上梁山的不归路。
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卢俊义听着燕青的控诉,心中波澜迭起。他知道燕青对自己的忠诚,也知道燕青的性子,若不是真的恨到骨子里,绝不会说出这番话。
“哥哥,我说的句句属实!”燕青咬牙切齿,“他吴用为了招安,为了巩固宋江哥哥的地位,牺牲了多少无辜的性命?当初攻打祝家庄,他献计让孙立假降,结果祝家庄无辜百姓死伤无数。后来攻打大名府,他更是设下毒计,让梁辜的性命?当初攻打祝家庄,他献计让孙立假降,结果祝家庄无辜百姓死伤无数。后来攻打大名府,他更是设下毒计,让梁山兵马乔装打扮,混入城中,导致大名府生灵涂炭。这些都是他吴用一人之计!”
卢俊义沉默了。他想起许多在梁山时的细节。吴用确实精于算计,计谋百出,但往往也伴随着巨大的牺牲。为了梁山泊的壮大,为了招安的实现,吴用似乎从未将普通人的性命放在心上。在他眼中,一切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。
“哥哥,你再想想那些死去的兄弟!”燕青见卢俊义有所动摇,趁热打铁,“林冲哥哥,他本是八十万禁军教头,被高俅陷害,家破人亡。上梁山后,本以为能报仇雪恨,可吴用却处处阻挠,一味求和。最终林冲哥哥在征方腊途中病逝,死不瞑目!还有武松哥哥,他断了一条臂膀,如今心灰意冷,不愿回京受封。鲁智深哥哥也在六和寺圆寂。多少英雄豪杰,落得这般下场,难道这一切,吴用就没有责任吗?”
燕青的话,字字句句如同钢针一般,扎在卢俊义的心上。林冲、武松、鲁智深……这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,他们的悲惨结局,又何尝不是吴用招安策略的牺牲品?林冲的郁郁而终,武松的看破红尘,鲁智深的坐化圆寂,无一不透露着对世道的绝望和对未来的迷茫。
“他吴用,为了自己的所谓‘智计’,为了宋江哥哥的‘忠义’,将我们这些兄弟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!”燕青声音颤抖,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他害了我们,害了梁山泊,害了所有人的性命!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!”
卢俊义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出吴用那张永远带着三分笑意的脸。他不得不承认,燕青所言并非没有道理。吴用的智谋固然高超,却也透着一股冷酷和自私。他总是能为宋江找到最合适的理由,为梁山泊找到最有利的计策,但这些计策的背后,往往是血淋淋的代价。
“燕青,你冷静些。”卢俊义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惊和动摇,“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。我们刚刚打赢了方腊,朝廷的封赏马上就要下来。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,若是此时出了差错,所有人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。”
“功名利禄?”燕青猛地抬起头,眼神中充满了嘲讽,“哥哥,你觉得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,剩下这区区几十人,真的能享受到那所谓的功名利禄吗?你看看那些朝廷的官员,他们会真心接纳我们这些草寇出身的人吗?你看看方腊麾下那些投降的将领,又有几个得到了善终?”
燕青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,浇灭了卢俊义心头那一点点对未来的憧憬。他当然知道,朝廷对他们这些梁山好汉,始终是心存芥蒂的。招安只是权宜之计,一旦大局已定,他们这些“贼寇”的下场,恐怕也不会太好。
“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或宋江哥哥地位的人。”燕青继续说道,“他为了保全自己,为了让宋江哥哥在朝廷站稳脚跟,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除掉那些对他有威胁的兄弟。你信不信,一旦我们回京受封,他吴用就会第一个对我们这些立下大功的人下手!”
卢俊义的心头猛地一颤。燕青的这番话,并非没有可能。吴用向来善于揣摩人心,也善于未雨绸缪。如果他认为某些兄弟的存在会妨碍到宋江的仕途,或者威胁到他自己的地位,他确实有可能会痛下杀手。
“哥哥,你我都是被他吴用害得家破人亡之人。我卢家被他毁了,你的卢府也被他毁了。我们都背负着血海深仇!”燕青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,直击卢俊义内心最深处的痛楚,“如今方腊已灭,大仇得报。可我们真正的仇人,难道不是那个把我们推入火坑的吴用吗?”
卢俊义站起身,在帐中踱步。燕青的话像一把利刃,刺破了他内心深处一直以来试图掩盖的伤疤。他想起了当初妻子的背叛,管家的陷害,以及自己被逼上梁山的无奈。这些痛苦的记忆,都与吴用那冷酷的计谋息息相关。
“杀了他,为死去的兄弟报仇,为我们自己报仇!”燕青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,“哥哥,你只要一声令下,我燕青愿做这把刀,手刃此獠!”
卢俊义停下脚步,背对着燕青,望着帐外影影绰绰的军营。杀吴用,对他来说,确实不难。吴用虽然智谋过人,却手无缚鸡之力。只要他卢俊义一声令下,燕青或者其他忠于他的兄弟,都能轻而易举地取了吴用的性命。
可是,眼前唾手可得的功名利禄,那即将到来的荣华富贵,真的要因此而放弃吗?他卢俊义,堂堂一个玉麒麟,难道真的要再次背上弑兄的罪名,成为朝廷追捕的逃犯吗?
02
卢俊义的脑海中,功名和仇恨交织成一团乱麻。他出身富贵,本就对功名仕途有着天然的向往。当初被逼上梁山,他心中对宋江的“招安”大计,也曾抱有几分希望,希望有朝一日能洗清“贼寇”的污名,重回正途,光宗耀祖。如今,这个机会就在眼前。
然而,燕青的出现,以及他那充满血泪的控诉,却像一把锋利的刀,无情地撕开了他内心深处早已结痂的伤口。家破人亡的痛苦,兄弟惨死的悲剧,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真的就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吴用吗?
卢俊义深吸一口气,转身看向燕青。燕青仍然跪在地上,眼神坚定而执着。
“燕青,你的心情我能理解。”卢俊义的声音有些沙哑,“吴用此人,确实行事毒辣,计谋多变。但他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梁山泊,为了宋江哥哥的招安大计。若无他的智谋,梁山泊恐怕也难有今日的声势。”
燕青嗤笑一声:“声势?哥哥,你看看如今的声势,是何等凄凉?一百单八将,如今只剩二十几人。这难道就是他吴用为梁山泊带来的‘声势’吗?他不过是把我们当成了他实现野心的工具罢了!”
“燕青!”卢俊义的声音提高了些许,“即便如此,我们也不能自乱阵脚。如今大军凯旋,捷报已传回京城。朝廷的封赏诏书不日便会抵达。若是在此时对吴用下手,必然会引起朝廷的震怒。轻则功名尽失,重则满门抄斩,你可明白?”
燕青的身体微微一颤,但他很快就稳住了。他抬起头,直视卢俊义的眼睛:“哥哥,你觉得我们这些梁山草寇,真的能得到朝廷的真心接纳吗?你觉得那些高高在上的文武百官,会容忍我们这些曾经的‘贼寇’在朝堂之上与他们平起平坐吗?哥哥,你太天真了!”
燕青的语气中充满了悲凉和嘲讽。他跟随卢俊义多年,对世事有着比卢俊义更深刻的洞察。他知道,在那些权贵眼中,他们永远是上不得台面的强盗。
“我们之所以能活到现在,不过是因为我们还有利用价值。一旦利用价值耗尽,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,这便是我们所有人的下场!”燕青的声音低沉,却字字诛心,“吴用深谙此道,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保全自己和宋江哥哥。而我们这些曾经的‘功臣’,便是他首要铲除的对象!”
卢俊义的心脏猛地一缩。燕青的这番话,像一把锋利的刀,刺穿了他内心深处所有的幻想。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……这四个字,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回荡。他想起许多历史上的例子,那些被利用完的功臣,最终的下场往往都是悲惨的。
“哥哥,你难道忘了晁盖哥哥的死吗?”燕青突然提起一个禁忌的话题。
卢俊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“燕青,慎言!”
“有何不可慎言?”燕青冷笑一声,“晁盖哥哥在曾头市被史文恭毒箭射死,这天下人皆知。可史文恭的毒箭上,为何偏偏会涂上剧毒?为何偏偏只有晁盖哥哥中箭?而当时的吴用,又在做什么?”
燕青的目光锐利如刀,直刺卢俊义的心脏。“哥哥,你可曾想过,吴用早就想让宋江哥哥坐上梁山泊的头把交椅?晁盖哥哥不死,宋江哥哥如何能名正言顺地成为寨主?而吴用,正是宋江哥哥最忠实的谋士!”
卢俊义的额头渗出了冷汗。晁盖的死,一直是梁山泊的一个谜团。虽然最终史文恭被擒杀,为晁盖报了仇,但吴用在其中扮演的角色,确实一直有些暧昧。他想起吴用在宋江被逼上梁山之前,就曾多次劝说宋江。宋江上山后,吴用更是鞍前马后,出谋划策,极力推崇宋江。
“这……这只是你的猜测!”卢俊义强辩道,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。
“猜测?”燕青冷哼一声,“哥哥,你我都是聪明人,有些事情,只差一层窗户纸罢了。吴用为了宋江哥哥的招安大计,他可以不择手段。为了宋江哥哥的寨主之位,他难道就不会暗中做些手脚吗?”
燕青见卢俊义沉默不语,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在他心中激起了波澜。他继续说道:“哥哥,你再看看如今的情形。征方腊一役,死伤最为惨重的,都是我们这些武艺高强的兄弟。花荣哥哥、秦明哥哥、董平哥哥、张清哥哥、索超哥哥……一个个都死在了战场上。而吴用,他始终安坐后方,运筹帷幄,毫发无损!”
卢俊义心中一凛。燕青说得没错。那些冲锋陷阵,浴血奋战的兄弟,大多都牺牲在了沙场。而吴用作为军师,虽然也随军出征,却极少亲临险境。他总是在后方指挥,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,他的计策似乎总是能让最勇猛的将领去承担最危险的任务。
“他吴用,他就是借刀杀人!”燕青咬牙切齿,“他就是要借方腊之手,除掉那些对他和宋江哥哥有威胁的兄弟!那些不听话的,那些武艺高强的,那些桀骜不驯的,都被他算计着,一个一个地送上了绝路!”
卢俊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他想起征方腊时,吴用的一些军事部署。有些时候,他确实觉得有些蹊跷。比如,在攻打睦州时,董平、张清等猛将,被派去攻打最坚固的城门,结果双双战死。而当时,吴用却建议宋江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,最终才攻下了睦州。这其中,是否真的有吴用不可告人的算计?
“哥哥,你再想想,我们这些兄弟,哪个不是被逼上梁山的?建议宋江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,最终才攻下了睦州。这其中,是否真的有吴用不可告人的算计?
“哥哥,你再想想,我们这些兄弟,哪个不是被逼上梁山的?哪个不是家破人亡,走投无路才来投奔宋江哥哥的?”燕青的语气中充满了悲愤,“可如今,我们为他出生入死,为他立下汗马功劳,到头来,却要落得一个兔死狗烹的下场吗?难道我们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吴用逍遥法外,继续祸害其他兄弟吗?”
燕青的话语,像一把火,点燃了卢俊义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怒火。他想起自己当初是如何被逼上梁山,想起自己是如何在梁山泊中,一步步地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。他为了兄弟情义,为了所谓的“替天行道”,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
“燕青,你让我再想想。”卢俊义揉了揉太阳穴,他的心乱了。
“哥哥,你还要想什么?”燕青语气急切,“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吴用,继续逍遥自在,而我们却要为他背负所有的骂名,最终落得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吗?!”
卢俊义没有回答。他知道燕青说得没错。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或宋江地位的人。而他们这些梁山好汉,即便受了封赏,也终究是朝廷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“哥哥,你我都是被他吴用害得家破人亡之人。我卢家被他毁了,你的卢府也被他毁了。我们都背负着血海深仇!”燕青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,直击卢俊义内心最深处的痛楚,“如今方腊已灭,大仇得报。可我们真正的仇人,难道不是那个把我们推入火坑的吴用吗?”
卢俊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他想起自己曾经的富贵,曾经的安逸,想起被吴用一手毁掉的幸福生活。那种痛苦,那种愤怒,此刻如同火山般喷发。
“杀了他,为死去的兄弟报仇,为我们自己报仇!”燕青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,“哥哥,你只要一声令下,我燕青愿做这把刀,手刃此獠!”
卢俊义猛地转过身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他望向燕青,这个一直以来忠心耿耿的兄弟。他知道燕青不会说谎,也知道燕青的愤怒是真实的。
“燕青,你可知,一旦我们动手,便是与朝廷为敌,便是与宋江哥哥为敌。”卢俊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“与朝廷为敌又如何?与宋江哥哥为敌又如何?”燕青冷笑一声,“哥哥,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是梁山好汉,替天行道吗?如今的朝廷,昏君奸臣当道,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忠义之士放在眼里!而宋江哥哥,他早已被功名利禄蒙蔽了双眼,他根本看不清吴用的真面目!”
燕青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悲愤。他知道,宋江对招安的执念,已经达到了病态的程度。为了招安,宋江可以牺牲一切,包括兄弟们的性命。
“哥哥,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是为何上梁山的吗?是为了替天行道,是为了反抗这不公的世道!如今,我们却要为了这虚无缥缈的功名利禄,而放弃我们最初的信念吗?”燕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,“若是如此,我们当初又何必上梁山?又何必出生入死?!”
卢俊义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。燕青的话,像一把锋利的刀,刺穿了他内心深处所有的伪装和欺骗。替天行道……这四个字,曾经是他们梁山泊的旗帜,是他们所有人的信仰。可如今,为了功名利禄,他们却要背弃自己的信仰,成为朝廷的鹰犬吗?
“燕青,你让我想想……再让我想想……”卢俊义只觉得头痛欲裂。他从未像此刻这般,感到如此的矛盾和痛苦。一边是唾手可得的功名利禄,一边是血海深仇和死去的兄弟。
“哥哥,你若是不动手,他吴用迟早会动手!”燕青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,“他吴用,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威胁到他地位的人活下去!”
卢俊义的身体猛地一颤。他想起吴用那张永远带着三分笑意的脸,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。他知道,燕青说得没错。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或宋江地位的人。而他卢俊义,作为梁山泊的第二把交椅,功劳卓著,武艺高强,无疑是吴用最忌惮的人之一。
“哥哥,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?”燕青的语气中充满了悲愤,“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吴用,继续逍遥自在,而我们却要为他背负所有的骂名,最终落得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吗?!”
卢俊义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。他不能。他绝不能坐以待毙。他绝不能让吴用逍遥法外。
“燕青,你先起来。”卢俊义深吸一口气,声音低沉而沙哑,“此事重大,容我仔细思量。你先回去,不要声张。”
燕青闻言,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。他知道,卢俊义已经有所动摇。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“哥哥,燕青就在外面守着,随时听候您的吩咐。”燕青沉声说道,然后转身离开了营帐。
帐中再次恢复了寂静。卢俊义独自一人站在那里,心中波澜起伏。他知道,今夜之后,他的人生将面临一个巨大的抉择。是选择功名利禄,还是选择血海深仇?是选择忍辱负重,还是选择快意恩仇?
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,仿佛看到了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。那是死去的兄弟们的眼睛,是那些被吴用算计而家破人亡的无辜之人的眼睛。他们的目光,充满了悲愤和期待。
卢俊义缓缓地闭上眼睛,他知道,他已经无法再逃避了。
03
夜色如墨,将整个军营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。卢俊义的心绪却如同翻腾的波涛,久久无法平静。燕青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锥子,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头,让他曾经坚信的“招安”之路,此刻看来竟是如此的充满血腥与阴谋。
他回想起自己初上梁山的情景。那时,他被吴用设计陷害,家产被夺,妻子背叛,险些丧命。若非宋江等人搭救,他早已化为黄土。这份救命之恩,让他对宋江忠心耿耿,对吴用的计谋也多了一层“为梁山大计”的滤镜。
然而,燕青今日的控诉,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切。吴用,那个总是笑容满面的智多星,其心机之深,手段之毒辣,确实远超常人。他为了达到目的,可以不惜一切代价,包括牺牲兄弟们的性命。
卢俊义踱步到桌案前,拿起一卷地图。地图上,方腊的领地已成一片空白,取而代之的是宋朝的旗帜。这胜利来之不易,却也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。他用手指轻轻拂过那些曾经激战过的城池名字,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里的血腥气。
攻打常州时,穆弘、孔明、朱富等兄弟相继病逝;攻打杭州时,张顺、阮小二、阮小五、解珍、解宝等水军头领牺牲;攻打睦州时,董平、张清、周通、李忠等猛将战死沙场。这死亡名单触目惊心,每一个名字背后,都是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,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。
而吴用呢?他始终安然无恙,甚至在每一次战役结束后,都能从容地总结经验教训,仿佛这些牺牲都只是他谋略中的一部分。卢俊义想起有一次,他曾无意中听到吴用和宋江的对话。吴用曾说:“大业成就,必有牺牲。去伪存真,方显英雄本色。”当时他只以为吴用是在说那些叛徒,如今想来,这“牺牲”二字,是否也包含了那些无辜的兄弟?
卢俊义心中涌起一股寒意。他不得不承认,燕青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。吴用此人,确实城府极深。他善于利用人心,更善于借势。他将宋江的“忠义”发挥到极致,将梁山泊的兄弟们捆绑在“招安”的战车上,最终达成了自己的目的。而那些在过程中被牺牲掉的,便成了他通往“成功”的垫脚石。
“哥哥,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?”燕青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回响。
坐以待毙?卢俊义不甘。他卢俊义,堂堂河北玉麒麟,武艺超群,智勇双全,岂能任人宰割?他当初上梁山,是为了替天行道,是为了寻一个安身立命之所。如今,俊义,堂堂河北玉麒麟,武艺超群,智勇双全,岂能任人宰割?他当初上梁山,是为了替天行道,是为了寻一个安身立命之所。如今,他却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功名,而放弃自己的原则和信念吗?
他想起自己的家破人亡,想起燕青的忠心耿耿。燕青为了他,放弃了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,甘愿为奴为仆。如今,燕青为了替他报仇,为了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,甚至不惜冒着杀头的危险。他卢俊义若是连这点血性都没有,又怎配做梁山泊的第二把交椅?又怎配被众兄弟尊称为“玉麒麟”?
然而,理智又告诉他,此刻动手,后果不堪设想。朝廷的封赏诏书不日便会抵达。他们这些幸存的梁山好汉,好不容易才熬到这一步。如果此时对吴用下手,必然会引起朝廷的震怒。轻则功名尽失,重则满门抄斩。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命运,更是所有幸存兄弟们的命运。
他不能只顾一己之私。他还要为剩下的兄弟们考虑。那些跟随他们出生入死的兄弟们,他们也期盼着能有一个好的归宿。
“功名利禄……”卢俊义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这世间的功名利禄,真能带来内心的安宁吗?他想起那些在方腊阵前倒下的兄弟们,他们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死吗?不,他们是为了兄弟情义,为了替天行道。
卢俊义的心中,仇恨的火焰越烧越旺。他不能让吴用逍遥法外。他必须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讨一个公道。
可是,如何才能既报仇雪恨,又不至于连累其他兄弟,不至于功亏一篑呢?
他想到了宋江。宋江对吴用信任有加,情同手足。想要在宋江眼皮底下动吴用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而且,宋江一心想着招安,想着光宗耀祖,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宏图大业。
卢俊义陷入了沉思。他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,一个既能让吴用付出代价,又能保全自身和兄弟们的计策。
他知道,吴用之所以能够如此肆无忌惮,正是因为他深谙人性,善于利用权谋。他要对付吴用,就必须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“权谋……”卢俊义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他虽然不善权谋,但并不代表他不懂权谋。他身居高位,耳濡目染,也见识过不少朝堂上的勾心斗角。
他想起了一句话:欲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。
吴用为了招安,不拘小节,甚至不惜牺牲兄弟们的性命。那他卢俊义为了报仇雪恨,为了替天行道,又为何不能不拘小节呢?
卢俊义的脑海中,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成形。他知道,这个计划充满了风险,稍有不慎,便会万劫不复。但为了死去的兄弟们,为了自己的血海深仇,他愿意冒这个险。
他缓缓地走到帐帘旁,掀开一角,望向外面的夜空。月亮被乌云遮蔽,只有几颗稀疏的星辰在闪烁。
他知道,今夜之后,他将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冲锋陷阵的玉麒麟。他将成为一个真正的权谋者,一个为了复仇而蛰伏的猎手。
04
翌日清晨,卢俊义召集了燕青。燕青一进帐,便感受到卢俊义身上散发出的与往日不同的气息。那是一种沉着冷静,却又暗藏锋芒的锐利。
“哥哥,您想好了吗?”燕青低声问道。
卢俊义点了点头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燕青,我昨夜想了一宿。你说的没错,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手段毒辣。他害得我卢家家破人亡,又借方腊之手,除掉了许多兄弟。这份血海深仇,我们不能不报。”
燕青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喜色。他知道,卢俊义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“哥哥,您打算如何做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走到桌案前,拿起一卷空白的竹简,缓缓铺开。“燕青,杀吴用不难。难的是,如何杀了他,又能保全我们自己,又能替死去的兄弟们讨一个公道。”
燕青眉头微蹙,陷入沉思。他知道,卢俊义所言非虚。若只是简单地杀了吴用,必然会引来朝廷的追查,甚至宋江的报复。
“哥哥,您是否有计策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点了点头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燕青,吴用之所以能够如此肆无忌惮,正是因为他深谙权谋。他善于利用人心,更善于借势。我们要对付他,就必须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?”燕青若有所思。
“没错。”卢俊义沉声说道,“吴用最擅长的便是借刀杀人。他可以借方腊之手,除掉那些对他有威胁的兄弟。我们也可以借朝廷之手,除掉他吴用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震。借朝廷之手?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。朝廷对吴用并无仇恨,甚至还会因为他的智谋而加以重用。
“哥哥,此话怎讲?”燕青不解地问道。
卢俊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燕青,你可知朝廷最忌惮的是什么?”
燕青想了想,答道:“自然是谋反作乱,以及结党营私。”
“没错。”卢俊义点了点头,“吴用此人,智谋过人,又深得宋江信任。他若是留在朝中,必然会成为宋江的左膀右臂。这对于朝廷来说,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。”
“哥哥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燕青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
“没错。”卢俊义沉声说道,“我们要做的,便是将吴用塑造成一个对朝廷有巨大威胁之人,一个野心勃勃,图谋不轨之人。如此一来,朝廷自然会出手除掉他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寒意。卢俊义的这个计策,比他想象的还要毒辣。这完全是吴用惯用的手段。
“哥哥,可是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?”燕青问道,“吴用向来行事谨慎,滴水不漏。”
“燕青,你忘了吴用最致命的弱点了吗?”卢俊义反问道。
燕青思索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“哥哥,您的意思是……他的傲慢?”
“没错。”卢俊义点了点头,“吴用此人,自恃智谋过人,常常轻视他人。他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,殊不知,这正是他最大的破绽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我们要做的,便是利用他的这份傲慢。我们要让他以为,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然后在他最得意之时,给他致命一击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。卢俊义虽然不善权谋,但一旦下定决心,其计策之毒辣,丝毫不逊于吴用。
“哥哥,您具体打算如何做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走到帐口,望向远方的京城方向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燕青,我们首先要做的,便是收集吴用谋反作乱的证据。即便没有证据,也要制造证据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震。制造证据,这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。一旦被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哥哥,制造证据,若是被发现,我们……”燕青有些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转身看向燕青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燕青,为了死去的兄弟们,为了我们的血海深仇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吴用此人,行事毒辣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的人。我们若是不先下手为强,迟早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他知道卢俊义说得没错。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或宋江地位的人。而他们这些梁山好汉,即便受了封赏,也终究是朝廷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“哥哥,燕青明白了。”燕青沉声说道,“燕青愿为哥哥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
卢俊义拍了拍燕青的肩膀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“燕青,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。此事重大,我们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我们首先要做的,便是拉拢一些对吴用心存不满的兄弟。比如,花荣、秦明、林冲等人的旧部。他们对吴用借刀杀人的行为,必然心存怨恨。”
燕青点了点头。“哥哥所言极是。花荣哥哥的旧部,确实对吴用颇有微词。他们认为花荣哥哥的死,吴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“没错。”卢俊义沉声说道,“我们要做的,便是将这些怨恨,转化为对吴用的仇恨。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我们所用。”
卢俊义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燕青,我们还要利用朝廷内部的矛盾。朝廷之中,党争不断。那些与宋江不和的官员,便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对象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震。卢俊义的这个计策,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远。这不仅仅是针对吴用,更是针对整个朝廷的权力斗争。
“哥哥,您打算如何利用朝廷内部的矛盾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燕青,朝廷之中,有一个叫做高俅的奸臣。他与我们梁山泊势不两立,对宋江更是恨之入骨。我们可以利用高俅对宋江的仇恨,来对付吴用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高俅此人,心狠手辣,阴险狡诈。与他合作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“哥哥,高俅此人,狼子野心,与他合作,恐怕会引火烧身。”燕青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燕青,为了报仇雪恨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我们只是利用他,并非真的与他合作。我们要做的是,让他以为他可以利用我们,而我们则借他的手,除掉吴用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。卢俊义的这个计策,环环相扣,步步为营,充满了权谋的智慧。
“哥哥,燕青明白了。”燕青沉声说道,“燕青愿为哥哥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
卢俊义拍了拍燕青的肩膀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“燕青,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。此事重大,我们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我们首先要做的,便是将吴用塑造成一个对朝廷有巨大威胁之人,一个野心勃勃,图谋不轨之人。如此一来,朝廷自然会出手除掉他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震。制造证据,这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。一旦被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哥哥,制造证据,若是被发现,我们……”燕青有些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转身看向燕青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燕青,为了死去的兄弟们,为了我们的血海深仇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吴用此人,行事毒辣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的人。我们若是不先下手为强,迟早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他知道卢俊义说得没错。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或宋江地位的人。而他们这些梁山好汉,即便受了封赏,也终究是朝廷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“哥哥,燕青明白了。”燕青沉声说道,“燕青愿为哥哥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
卢俊义拍了拍燕青的肩膀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“燕青,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。此事重大,我们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我们首先要做的,便是拉拢一些对吴用心存不满的兄弟。比如,花荣、秦明、林冲等人的旧部。他们对吴用借刀杀人的行为,必然心存怨恨。”
燕青点了点头。“哥哥所言极是。花荣哥哥的旧部,确实对吴用颇有微词。他们认为花荣哥哥的死,吴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“没错。”卢俊义沉声说道,“我们要做的,便是将这些怨恨,转化为对吴用的仇恨。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我们所用。”
卢俊义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燕青,我们还要利用朝廷内部的矛盾。朝廷之中,党争不断。那些与宋江不和的官员,便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对象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震。卢俊义的这个计策,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远。这不仅仅是针对吴用,更是针对整个朝廷的权力斗争。
“哥哥,您打算如何利用朝廷内部的矛盾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燕青,朝廷之中,有一个叫做高俅的奸臣。他与我们梁山泊势不两立,对宋江更是恨之入骨。我们可以利用高俅对宋江的仇恨,来对付吴用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高俅此人,心狠手辣,阴险狡诈。与他合作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“哥哥,高俅此人,狼子野心,与他合作,恐怕会引火烧身。”燕青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燕青,为了报仇雪恨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我们只是利用他,并非真的与他合作。我们要做的是,让他以为他可以利用我们,而我们则借他的手,除掉吴用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。卢俊义的这个计策,环环相扣,步步为营,充满了权谋的智慧。
“哥哥,燕青明白了。”燕青沉声说道,“燕青愿为哥哥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
卢俊义拍了拍燕青的肩膀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“燕青,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。此事重大,我们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。”
05
大军凯旋,旌旗猎猎,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汴京城。城中百姓夹道欢迎,欢呼声震耳欲聋。然而,在这喧嚣的背后,卢俊义却感受到了一股暗流涌动。
朝廷对梁山好汉的封赏,果然如期而至。宋江被封为楚州安抚使,兼兵马都总管;卢俊义被封为庐州安抚使,兼兵马副总管;吴用则被封为武胜军承宣使。其他幸存的兄弟们,也各有封赏。
然而,卢俊义却注意到,那些曾经在方腊阵前立下赫赫战功的兄弟们,他们的封赏却远不如预期。而那些在梁山泊时期,与宋江和吴用关系密切,却并未立下多少战功的人,反而得到了更高的官职。
这让卢俊义更加确信,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他早已为自己和宋江铺好了后路。
受封之后,宋江等人便搬进了朝廷安排的府邸。卢俊义也住进了自己的庐州安抚使府。他知道,真正的较量,才刚刚开始。
是夜,燕青悄然潜入卢俊义的府邸。
“哥哥,您看,吴用果然没有安好心。”燕青低声说道,“那些在方腊阵前立下赫赫战功的兄弟们,封赏却远不如预期。而那些与宋江和吴用关系密切的人,却得到了更高的官职。这分明是吴用在为自己和宋江巩固势力。”
卢俊义点了点头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燕青,你说的没错。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或宋江地位的人。”
“哥哥,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。“燕青,我们首先要做的,便是收集吴用谋反作乱的证据。即便没有证据,也要制造证据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制造证据,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。一旦被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哥哥,制造证据,若是被发现,我们……”燕青有些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转身看向燕青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燕青,为了死去的兄弟们,为了我们的血海深仇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吴用此人,行事毒辣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的人。我们若是不先下手为强,迟早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他知道卢俊义说得没错。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或宋江地位的人。而他们这些梁山好汉,即便受了封赏,也终究是朝廷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“哥哥,燕青明白了。”燕青沉声说道,“燕青愿为哥哥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
卢俊义拍了拍燕青的肩膀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“燕青,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。此事重大,我们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燕青,你先去打探吴用府邸的情况,看看他是否有私下与人往来,是否有私藏兵器,是否有异心。”
燕青点了点头。“哥哥放心,燕青定会小心谨慎,不负所托。”
燕青走后,卢俊义独自一人站在窗边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。他知道,他已经无法回头了。他必须为死去的兄弟们讨一个公道,必须为自己和燕青讨一个公道。
他想起曾经在梁山泊的岁月,那时他们兄弟情深,替天行道,何等快活。可如今,为了功名利禄,为了所谓的“招安”,他们却要反目成仇,互相算计。
卢俊义心中涌起一股悲凉。他知道,这世间,没有永远的兄弟情义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然而,他已经别无选择。他必须在这场权谋的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卢俊义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他知道,他将要面对的,是一个比方腊更加强大的敌人——吴用。
他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卢俊义在府邸中秘密召集了几位心腹兄弟,包括李应、朱仝、戴宗等人。这些兄弟虽然也得到了封赏,但他们对朝廷的猜忌,以及对吴用的一些做法,同样心存不满。
“各位兄弟,今日召集大家前来,是有一件大事要与大家商议。”卢俊义开门见山地说道。
众兄弟闻言,皆是面色凝重。他们知道,卢俊义此番召集他们,必然不会是小事。
卢俊义将燕青之前向他控诉的吴用种种罪行,以及他对吴用借刀杀人的怀疑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众兄弟。
众兄弟闻言,皆是面色大变。他们虽然对吴用的一些做法心存不满,但从未想过吴用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,甚至不惜牺牲兄弟们的性命。
“卢哥哥,此话当真?”李应沉声问道。
卢俊义点了点头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李应兄弟,我卢俊义以性命担保,句句属实。吴用此人,心机深沉,他为了宋江的招安大计,为了他自己的权力,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朱仝听完,脸色铁青。他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,以及许多兄弟的惨死,心中涌起一股怒火。
“卢哥哥,那我们该如何做?”朱仝问道。
卢俊义望向众兄弟,沉声说道:“各位兄弟,如今我们已经身处朝廷之中,看似风光无限,实则危机四伏。吴用此人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或宋江地位的人。我们若是不先下手为强,迟早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。”
戴宗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。“卢哥哥,可是吴用此人,智谋过人,又深得宋江信任。想要对付他,恐怕难如登天。”
卢俊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戴宗兄弟,吴用虽然智谋过人,但他也有弱点。他最致命的弱点,便是他的傲慢。他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,殊不知,这正是他最大的破绽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我们要做的,便是利用他的这份傲慢。我们要让他以为,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然后在他最得意之时,给他致命一击。”
众兄弟闻言,皆是面面相觑。他们知道,卢俊义的这个计策,充满了风险。
“卢哥哥,您具体打算如何做?”李应问道。
卢俊义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各位兄弟,我们首先要做的,便是收集吴用谋反作乱的证据。即便没有证据,也要制造证据。”
众兄弟闻言,皆是心中一凛。制造证据,这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。一旦被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卢哥哥,制造证据,若是被发现,我们……”朱仝有些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转身看向众兄弟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各位兄弟,为了死去的兄弟们,为了我们的血海深仇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吴用此人,行事毒辣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他的人。我们若是不先下手为强,迟早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。”
众兄弟闻言,皆是沉默不语。他们知道,卢俊义说得没错。他们已经别无选择。
“卢哥哥,我们都听您的吩咐。”李应沉声说道。
其他兄弟也纷纷表示同意。他们知道,如今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卢俊义拍了拍李应的肩膀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“各位兄弟,你们放心,我卢俊义绝不会让大家白白冒险。我们一定会让吴用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燕青,你负责打探吴用府邸的情况,看看他是否有私下与人往来,是否有私藏兵器,是否有异心。”
“李应兄弟,你负责联络那些对吴用心存不满的兄弟,尤其是花荣、秦明、林冲等人的旧部。将吴用借刀杀人的罪行,悄悄地散布出去,让他们心生怨恨。”
“朱仝兄弟,你负责联络朝廷中的一些正直官员,尤其是那些与高俅不和的官员。将吴用的一些异常举动,悄悄地透露给他们,让他们对吴用产生怀疑。”
“戴宗兄弟,你负责传递消息,确保我们之间的联系畅通无阻。”
众兄弟闻言,皆是领命而去。
卢俊义望着众兄弟离去的背影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他知道,他将要面对的,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。
他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卢俊义深知,要扳倒吴用,必须从内部瓦解。
他秘密派遣燕青去吴用府邸探查,试图找到吴用私通外敌、图谋不轨的蛛丝马迹。
然而,燕青带回的消息却让卢俊义的心沉到了谷底——吴用不仅行事滴水不漏,更在府邸中设下重重机关,并暗中豢养了一批死士,其防备之严密,远超卢俊义的想象。
更令人震惊的是,燕青偶然间发现了一封密信,信中内容竟直指卢俊义曾与梁山旧部私下密谋,意图不轨!
这封信,不知是吴用设下的圈套,还是真有人暗中告密。
卢俊义的心头猛地一颤,他深知,一旦这封信落入朝廷手中,他所有的计划都将前功尽弃,甚至连性命都难保。
此刻,他不仅要对付吴用,更要提防这突如其来的致命反噬!
06
燕青带回的密信,让卢俊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他紧紧地捏着那封薄薄的信纸,上面的字迹虽然模糊,但“卢俊义”、“梁山旧部”、“密谋”等字眼,却像一把把尖刀,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头。
“哥哥,这封信是在吴用府邸的暗室中发现的。”燕青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吴用此人,果然心机深沉,他早有防备,甚至可能已经设下了陷阱,等着我们往里跳。”
卢俊义的额头渗出了冷汗。他知道,这封信无论是真是假,一旦落入朝廷手中,都将是致命的打击。他所有的计划,所有的努力,都将化为乌有。甚至,他卢俊义的性命,都将不保。
“燕青,你确定这封信是针对我的吗?”卢俊义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燕青点了点头。“哥哥,信中虽然没有点明具体内容,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您的警惕和怀疑。而且,吴用府邸的防备之严密,远超寻常。他不仅在府邸中设下重重机关,更暗中豢养了一批死士。这分明是做贼心虚,有所图谋。”
卢俊义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他知道,吴用此人,绝不会无的放矢。这封信,无论是他设下的圈套,还是真有人暗中告密,都表明吴用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。
“哥哥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燕青焦急地问道。
卢俊义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惊和愤怒。他知道,此刻绝不能自乱阵脚。他必须冷静下来,仔细思考对策。
“燕青,这封信,你可曾给其他人看过?”卢俊义问道。
燕青摇了摇头。“哥哥,燕青知道此事重大,绝不敢告诉其他人。这封信,除了您,便只有燕青知道。”
卢俊义闻言,心中稍稍松了口气。至少,这封信还没有泄露出去。
“燕青,你做得很好。”卢俊义沉声说道,“这封信,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我们必须先弄清楚,这封信究竟是吴用设下的圈套,还是真有人暗中告密。”
“哥哥,您怀疑有人告密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。“燕青,吴用此人,多疑善变。他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。这封信,有可能是他故意设下的圈套,引我们上钩。但也有可能是,我们之中,真的有人告密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梁山泊的兄弟们虽然情深义重,但人心隔肚皮,难保不会有贰心之人。
“哥哥,那我们该如何查探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沉思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“燕青,我们先按兵不动。你继续密切监视吴用的府邸,看看他是否有异常举动。同时,你还要暗中查探,看是否有兄弟与吴用私下往来。”
“哥哥,您是想找出告密之人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点了点头。“没错。无论是吴用设下的圈套,还是有人告密,我们都必须弄清楚。否则,我们根本无法安心地对付吴用。”
“哥哥,燕青明白了。”燕青沉声说道,“燕青定会小心谨慎,不负所托。”
燕青走后,卢俊义独自一人站在那里,望着手中的密信,心中波澜起伏。他知道,这场较量,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凶险。
他不仅要对付吴用,更要提防这突如其来的致命反噬。他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卢俊义知道,吴用此人,行事滴水不漏,想要找到他的破绽,绝非易事。他必须从长计议,不能操之过急。
他想起曾经在梁山泊的岁月,那时他们兄弟情深,替天行道,何等快活。可如今,为了功名利禄,为了所谓的“招安”,他们却要反目成仇,互相算计。
卢俊义心中涌起一股悲凉。他知道,这世间,没有永远的兄弟情义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然而,他已经别无选择。他必须在这场权谋的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卢俊义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他知道,他将要面对的,是一个比方腊更加强大的敌人——吴用。
他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他将那封密信小心翼翼地藏好,然后重新坐回桌案前。他知道,现在他必须重新审视自己的计划,找出其中的漏洞,以应对吴用可能设下的陷阱。
“吴用啊吴用,你果然不愧是智多星。”卢俊义低声自语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,“不过,我卢俊义也不是吃素的。你既然敢设下陷阱,我便敢闯一闯。”
卢俊义开始仔细回忆最近与众兄弟的接触,试图找出任何可疑的线索。他知道,告密之人,必然是他们内部的人。
他想起李应、朱仝、戴宗等兄弟,他们都是他信任之人。但他又不得不怀疑,是否有人被吴用收买,或者被吴用抓住了把柄。
卢俊义的心中,疑云密布。他知道,在这场权谋的较量中,任何一个疏忽,都可能导致万劫不复。
他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07
燕青接连数日,夜探吴用府邸,却始终一无所获。吴用府邸的守卫异常森严,不仅有明哨暗哨,更有他豢养的死士轮流值守。燕青凭借着高超的轻功和隐匿之术,勉强能够避开耳目,但想要深入探查,却难如登天。
更让燕青感到不安的是,吴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他最近深居简出,极少外出,即使外出,身边也总是跟着几名身手不凡的护卫。他的府邸更是戒备森严,几乎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。
“哥哥,吴用此人,警惕性极高。”燕青向卢俊义禀报,“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府邸的防备更加严密了。想要找到他的破绽,难如登天。”
卢俊义闻言,眉头紧锁。他知道,吴用此人,向来多疑。一旦他察觉到异常,便会立刻加强防备。
“燕青,那封密信的事情,你可有查到眉目?”卢俊义问道。
燕青摇了摇头。“哥哥,燕青仔细查探了与我们有联系的兄弟,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。他们对吴用都心存不满,也对您忠心耿耿。”
卢俊义的心中,疑云更甚。如果不是内部有人告密,那这封密信,就极有可能是吴用设下的圈套,故意引他上钩。
“哥哥,您看我们是否要改变策略?”燕青问道,“吴用此人,滴水不漏,想要从他身上找到破绽,恐怕很难。”
卢俊义沉思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“燕青,既然从吴用身上找不到破绽,那我们就从宋江身上找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“哥哥,宋江哥哥对吴用信任有加,情同手足。想要从他身上找破绽,恐怕更难。”
卢俊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燕青,宋江虽然信任吴用,但他也有弱点。他最致命的弱点,便是他的‘忠义’。”
“忠义?”燕青不解地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卢俊义沉声说道,“宋江一心想着招安,想着光宗耀祖。他将自己的‘忠义’看得比什么都重。我们要做的,便是利用他的这份‘忠义’,来对付吴用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震。他知道,卢俊义的这个计策,比他想象的还要毒辣。
“哥哥,您具体打算如何做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走到桌案前,拿起一卷空白的竹简,缓缓铺开。“燕青,我们要做的,便是向朝廷告发吴用私通外敌,图谋不轨。但我们不能直接告发,要借他人之口。”
“借他人之口?”燕青若有所思。
“没错。”卢俊义点了点头,“朝廷之中,有一个叫做高俅的奸臣。他与我们梁山泊势不两立,对宋江更是恨之入骨。我们可以利用高俅对宋江的仇恨,来对付吴用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高俅此人,心狠手辣,阴险狡诈。与他合作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“哥哥,高俅此人,狼子野心,与他合作,恐怕会引火烧身。”燕青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燕青,为了报仇雪恨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我们只是利用他,并非真的与他合作。我们要做的是,让他以为他可以利用我们,而我们则借他的手,除掉吴用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。卢俊义的这个计策,环环相扣,步步为营,充满了权谋的智慧。
“哥哥,燕青明白了。”燕青沉声说道,“燕青愿为哥哥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
卢俊义拍了拍燕青的肩膀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“燕青,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。此事重大,我们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燕青,你先去打探高俅府邸的情况,看看他是否有私下与人往来,是否有私藏兵器,是否有异心。”
燕青点了点头。“哥哥放心,燕青定会小心谨慎,不负所托。”
燕青走后,卢俊义独自一人站在那里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。他知道,他已经无法回头了。他必须为死去的兄弟们讨一个公道,必须为自己和燕青讨一个公道。
他想起曾经在梁山泊的岁月,那时他们兄弟情深,替天行道,何等快活。可如今,为了功名利禄,为了所谓的“招安”,他们却要反目成仇,互相算计。
卢俊义心中涌起一股悲凉。他知道,这世间,没有永远的兄弟情义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然而,他已经别无选择。他必须在这场权谋的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卢俊义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他知道,他将要面对的,是一个比方腊更加强大的敌人——吴用。
他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08
卢俊义的计策,看似大胆,实则步步为营。他深知高俅与宋江的仇恨,也了解高俅的为人。要借高俅之手除掉吴用,就必须让高俅相信,吴用是比宋江更大的威胁。
燕青根据卢俊义的指示,开始暗中收集吴用与朝廷内部某些官员私下往来的证据,并巧妙地将这些“证据”透露给高俅的心腹。他知道,高俅最忌惮的便是结党营私,尤其是像吴用这样有智谋的人。
与此同时,卢俊义也开始在朝中散布一些流言。他通过李应、朱仝等人,将吴用在梁山泊时期的一些“过激”言论,以及他对朝廷的不满,悄悄地传到一些与宋江不和的官员耳中。
这些流言,真假参半,却足以引起朝廷的怀疑。尤其是那些对梁山好汉心存芥蒂的官员,更是对吴用产生了警惕。
很快,这些流言便传到了高俅的耳中。高俅本就对宋江恨之入骨,如今听到吴用有异心,更是如获至宝。他知道,如果能够扳倒吴用,不仅可以削弱宋江的势力,更可以在朝中立下大功。
于是,高俅开始暗中调查吴用。他派出心腹,秘密监视吴用的一举一动。然而,吴用此人,行事滴水不漏,高俅的心腹们,始终未能找到确凿的证据。
这让高俅感到有些恼火。他知道,吴用此人,绝非等闲之辈。想要扳倒他,绝非易事。
卢俊义得知高俅的行动后,心中冷笑。他知道,高俅已经上钩了。
是夜,燕青再次潜入卢俊义的府邸。
“哥哥,高俅已经开始调查吴用了。”燕青低声说道,“不过,吴用此人,滴水不漏,高俅的人并未找到确凿的证据。”
卢俊义点了点头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燕青,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吴用此人,岂会轻易留下把柄?”
“哥哥,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燕青,既然高俅找不到证据,那我们就帮他制造证据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“哥哥,制造证据,若是被发现,我们……”
卢俊义打断了燕青的话。“燕青,为了报仇雪恨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我们只是借高俅之手,除掉吴用。只要我们做得滴水不漏,便不会留下任何把柄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他知道卢俊义说得没错。他们已经别无选择。
“哥哥,您具体打算如何做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走到桌案前,拿起一卷空白的竹简,缓缓铺开。“燕青,我们要做的,便是制造一封吴用与金国私通的密信。这封密信,要写得天衣无缝,足以让高俅相信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震。私通金国,这可是灭族的大罪。一旦这封密信被朝廷发现,吴用必死无疑。
“哥哥,这封密信,如何才能做到天衣无缝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燕青,这封密信,要用吴用的笔迹书写,还要盖上他的私印。内容要写得隐晦,却又足以让人联想到私通金国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这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。一旦被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哥哥,吴用的笔迹和私印,我们如何才能得到?”燕青问道。
卢俊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燕青,吴用此人,自恃聪明,常常轻视他人。他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,殊不知,这正是他最大的破绽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燕青,你可还记得,吴用曾经在梁山泊写过一些书信,上面有他的笔迹和私印?”
燕青闻言,眼前一亮。“哥哥,燕青记得。吴用曾经写过一些书信,内容是关于梁山泊的军事部署。这些书信,应该还在宋江哥哥的府邸中。”
“没错。”卢俊义点了点头,“燕青,你负责潜入宋江的府邸,将那些书信偷出来。然后,我们便可以模仿吴用的笔迹,伪造一封密信。”
燕青闻言,心中一凛。潜入宋江的府邸,这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。宋江对吴用信任有加,一旦被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哥哥,潜入宋江的府邸,恐怕有些风险。”燕青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燕青,为了报仇雪恨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你身手敏捷,轻功高超,只要小心谨慎,便不会有事。”
燕青闻言,沉声说道:“哥哥,燕青明白了。燕青定会小心谨慎,不负所托。”
燕青走后,卢俊义独自一人站在那里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。他知道,他已经无法回头了。他必须为死去的兄弟们讨一个公道,必须为自己和燕青讨一个公道。
他想起曾经在梁山泊的岁月,那时他们兄弟情深,替天行道,何等快活。可如今,为了功名利禄,为了所谓的“招安”,他们却要反目成仇,互相算计。
卢俊义心中涌起一股悲凉。他知道,这世间,没有永远的兄弟情义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然而,他已经别无选择。他必须在这场权谋的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卢俊义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他知道,他将要面对的,是一个比方腊更加强大的敌人——吴用。
他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09
燕青潜入宋江府邸,虽然风险重重,但凭借他高超的轻功和隐匿之术,最终还是成功地从宋江的书房中偷出了几封吴用亲笔书写的旧信。这些信件上,不仅有吴用的笔迹,还盖有他的私印。
卢俊义拿到这些信件后,心中大喜。他立刻召集了李应,李应曾是李家庄的庄主,对文墨之事颇有研究,且为人谨慎。
“李应兄弟,你可有办法模仿吴用的笔迹?”卢俊义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李应接过信件,仔细端详片刻,沉声说道:“卢哥哥,吴用此人笔迹独特,想要模仿得天衣无缝,并非易事。不过,若能多加练习,再配合他的私印,或许能瞒过一些人。”
卢俊义闻言,心中一喜。“李应兄弟,此事重大,拜托你了。你务必小心谨慎,,若能多加练习,再配合他的私印,或许能瞒过一些人。”
卢俊义闻言,心中一喜。“李应兄弟,此事重大,拜托你了。你务必小心谨慎,不能留下任何破绽。”
李应点了点头。“卢哥哥放心,李应定会竭尽全力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李应闭门不出,专心模仿吴用的笔迹。他废寝忘食,夜以继日,终于在数日之后,成功地模仿出了吴用的笔迹。
卢俊义拿到李应模仿的笔迹,心中大喜。他立刻让李应按照他的指示,伪造了一封吴用与金国私通的密信。
这封密信,内容写得隐晦,却又足以让人联想到私通金国。信中提及了“北地之盟”、“共谋大业”等字眼,并暗示了吴用将会在朝中制造混乱,里应外合。
伪造好密信后,卢俊义又让燕青将这封密信,巧妙地“遗失”在吴用府邸附近的一条小巷中。他知道,高俅的人一直在监视吴用,这条小巷是吴用府邸的必经之路,也是高俅心腹经常出没之地。
果然,没过多久,这封密信便落入了高俅心腹的手中。高俅拿到密信后,心中大喜过望。他知道,这正是他扳倒吴用,削弱宋江势力的绝佳机会。
高俅立刻拿着这封密信,入宫面圣,向皇帝告发吴用私通金国,图谋不轨。
皇帝拿到密信,勃然大怒。他没想到,自己刚刚招安的梁山好汉,竟然有人私通金国,图谋不轨。这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皇帝立刻下令,彻查此事。他命令大理寺卿戴宗(此戴宗非梁山泊戴宗,乃朝廷官员)负责此案,务必查个水落石出。
戴宗接到命令后,立刻展开调查。他先是传唤吴用到大理寺问话。
吴用接到传唤后,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自己恐怕是被人算计了。他立刻前往大理寺,准备应对。
在大理寺,吴用见到了那封所谓的“密信”。他仔细端详信件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他知道,这封信是有人故意伪造的,目的便是陷害他。
“戴大人,这封信是伪造的。吴用绝无私通金国之心!”吴用沉声说道。
戴宗冷笑一声。“吴用,这封信上有你的笔迹,还有你的私印。你还想抵赖吗?”
吴用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有人模仿了他的笔迹,伪造了他的私印。这背后,必然有一个巨大的阴谋。
“戴大人,这其中必有冤情。吴用愿以性命担保,绝无私通金国之心!”吴用沉声说道。
戴宗却不为所动。“吴用,证据确凿,你还有何话说?”
吴用知道,此刻再争辩也无济于事。他必须想办法自证清白。
然而,他却发现,自己根本无法自证清白。这封密信,伪造得天衣无缝,几乎没有任何破绽。
吴用心中涌起一股寒意。他知道,自己恐怕是被人算计了。而且,这个算计他的人,其心机之深,手段之毒辣,丝毫不逊于他。
他想起卢俊义和燕青。他知道,卢俊义和燕青对他心存怨恨。难道是他们?
吴用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卢俊义和燕青,绝非等闲之辈。他们若是联手,确实有能力算计他。
“戴大人,吴用请求面见陛下,吴用有要事禀报。”吴用沉声说道。
戴宗冷笑一声。“吴用,你现在是戴罪之身,休想面见陛下!”
吴用心中一沉。他知道,自己恐怕是陷入了绝境。
与此同时,卢俊义得知吴用被捕的消息后,心中大喜。他知道,他的计划,成功了一半。
“哥哥,吴用被捕了!”燕青兴奋地说道,“高俅果然上钩了!”
卢俊义点了点头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燕青,这只是开始。我们还要让吴用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卢俊义知道,吴用此人,智谋过人,他绝不会轻易认输。他一定会想办法自救。
他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10
吴用被捕的消息,很快传遍了整个汴京城。朝野震动,议论纷纷。宋江得知吴用被捕后,心中大惊。他立刻前往大理寺,试图营救吴用。
然而,戴宗却以“奉旨办案”为由,拒绝了宋江的请求。宋江无奈,只能求助于皇帝。
皇帝却对宋江心存芥蒂。他认为,宋江作为梁山泊的首领,对吴用私通金国之事,必然有所察觉。他甚至怀疑,宋江也参与了其中。
于是,皇帝下令,暂时扣押宋江,等待吴用一案的审理结果。
宋江被扣押后,梁山泊的兄弟们人心惶惶。他们不知道,等待他们的,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。
卢俊义得知宋江被扣押后,心中冷笑。他知道,这是他除掉吴用的绝佳机会。
他立刻召集了李应、朱仝、戴宗等兄弟。
“各位兄弟,如今吴用被捕,宋江被扣押。这是我们除掉吴用,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的绝佳机会!”卢俊义沉声说道。
众兄弟闻言,皆是面色凝重。他们知道,卢俊义所言非虚。
“卢哥哥,我们该如何做?”李应问道。
卢俊义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“各位兄弟,我们要做的,便是将吴用私通金国,图谋不轨的罪行,坐实!”
众兄弟闻言,皆是心中一凛。他们知道,这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。
“卢哥哥,可是吴用此人,智谋过人,他绝不会轻易认罪。”朱仝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朱仝兄弟,吴用虽然智谋过人,但他也有弱点。他最致命的弱点,便是他的傲慢。他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,殊不知,这正是他最大的破绽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我们要做的,便是利用他的这份傲慢。我们要让他以为,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然后在他最得意之时,给他致命一击。”
众兄弟闻言,皆是面面相觑。他们知道,卢俊义的这个计策,充满了权谋的智慧。
“卢哥哥,您具体打算如何做?”戴宗问道。
卢俊义走到桌案前,拿起一卷空白的竹简,缓缓铺开。“各位兄弟,我们要做的,便是制造更多的证据,证明吴用私通金国,图谋不轨。”
众兄弟闻言,皆是心中一凛。制造更多的证据,这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。
“卢哥哥,制造更多的证据,若是被发现,我们……”李应有些担忧地说道。
卢俊义转身看向众兄弟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“各位兄弟,为了死去的兄弟们,为了我们的血海深仇,我们别无选择。况且,我们只是借朝廷之手,除掉吴用。只要我们做得滴水不漏,便不会留下任何把柄。”
众兄弟闻言,皆是沉默不语。他们知道,卢俊义说得没错。他们已经别无选择。
“卢哥哥,我们都听您的吩咐。”李应沉声说道。
其他兄弟也纷纷表示同意。他们知道,如今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卢俊义拍了拍李应的肩膀,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。“各位兄弟,你们放心,我卢俊义绝不会让大家白白冒险。我们一定会让吴用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卢俊义继续说道:“燕青,你负责在吴用府邸中,暗中布置一些金国的信物,以及一些私藏兵器的证据。让戴宗的人查到,坐实吴用私通金国的罪名。”
燕青点了点头。“哥哥放心,燕青定会小心谨慎,不负所托。”
“李应兄弟,你负责联络朝廷中的一些正直官员,尤其是那些与高俅不和的官员。让他们在朝中大造舆论,声讨吴用,让皇帝下定决心,处死吴用。”
李应沉声说道:“卢哥哥放心,李应定会竭尽全力。”
“朱仝兄弟,你负责在梁山泊的兄弟中散布消息,让大家知道吴用的罪行。让他们对吴用心生怨恨,不再为他求情。”
朱仝点了点头。“卢哥哥放心,朱仝定会做好。”
“戴宗兄弟,你负责传递消息,确保我们之间的联系畅通无阻。”
戴宗沉声说道:“卢哥哥放心,戴宗定会完成。”
众兄弟领命而去。
卢俊义望着众兄弟离去的背影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他知道,他将要面对的,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。
他必须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较量中,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在卢俊义和众兄弟的精心策划下,更多的“证据”被陆续呈报到大理寺。吴用府邸被搜查出金国信物和私藏兵器,这些证据虽然是伪造的,但却足以让戴宗相信。
在朝廷的压力下,吴用最终被判处死刑。临刑前,吴用在狱中,突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卢俊义和燕青的计谋。他冷笑着,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。
“卢俊义,燕青,你们好狠的手段!”吴用在狱中发出嘶哑的吼声,“你们以为杀了我,就能改变一切吗?这世道,从来就没有公平可言!”
然而,他的声音却被狱卒的呵斥声淹没。
吴用最终被斩首示众,一代智多星,就此陨落。
吴用死后,皇帝下令,将宋江流放。梁山泊的兄弟们,也大多心灰意冷,纷纷辞官归隐。
卢俊义也辞去了庐州安抚使的官职,带着燕青,离开了汴京城。他知道,他已经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了仇,也为自己和燕青讨了一个公道。
然而,他的心中,却并没有感到一丝的轻松。他知道,这场权谋的较量,让他失去了太多。
他失去了曾经的兄弟情义,失去了曾经的信念。他变得冷酷无情,心机深沉。
卢俊义望着远方的天空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他知道,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玉麒麟了。
他带着燕青,踏上了归隐之路。他知道,这世间,再也没有梁山泊的兄弟情义,再也没有替天行道的大旗。
一切,都已随风而逝。
燕青跟随卢俊义,远离了朝堂的纷争。他们寻得一处山清水秀之地,过上了隐居的生活。卢俊义虽报了血海深仇,却也为此付出了沉重代价,心境再难回到从前。而燕青,看着卢俊义日渐消沉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,他知道,有些伤痛,即使复仇也无法彻底愈合。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配资网站排名第一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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